,是有何事吗?”

“有事,当然有事,且是要与你细细说来的事。”

冷溶月面对着故遗名与郭明轩的交谈,露出了焦急,“先救殇沫吧,你们俩个人的事情,终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。”

话落,冷溶月转过头去,又道:“母亲,殇沫就在这赌坊中,这赌坊的机关…”

“女儿,你口中的殇沫与郭明轩是何关系?”念顺夫人打断了冷溶月的话,突然道。

“是什么关系,父母有必要深究吗?溶月只想救出殇沫。”

“你爱他?母亲能感到你,你是爱上了你口中的殇沫。”

“母亲既然一定要个答案,那溶月就直言了,我爱他,且会不顾一切去爱他,所以,恳求母亲救出殇沫。”

“你爱他,那他注定活不久了。”

“母亲…您何出此言?”

“溶月,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,让你进宫伴读是为了什么?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,身为女子的终身大事,是由不得我们的,母亲是这样,你也会是这样。”

冷溶月的眼神失去了神采,眉头紧锁,泪水逐渐淌出。女人在无奈的时候,或许都会用泪水来诉说悲伤,受伤了是这样,受委屈了是这样,不被理解亦是这样。

但,冷溶月在泪水流下的瞬间,也毅然地跪在了地上,“溶月心意已决,若让我放手,除非我死,就算我死,也绝不会将心带走。”

念顺夫人闻言,心头一沉,又仿佛冷风吹过了心田,那荡起的寒意让她有些恐惧,她瞪视着冷溶月,片刻后,眼神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温和,“若我想走,试问谁能阻拦?就算我死,也绝不会将心留下。”

“母亲,您在说什么?”冷溶月出神得望着念顺夫人,只因念顺夫人这一语太过莫名其妙,实在想不出意在何处。

“她不在了,而你却还在。”

“她是谁?母亲。”

“哈哈,她和你都一样唤我为母亲,我也曾将她视为生命,但我最后却妥协了。”

“她?母亲所言的她,可是海棠姑姑?”

“是的,素海棠曾言过,‘若我想走,试问谁能阻拦?就算我死,也绝不会将心留下。’如今,溶月的话语,居然和她如出一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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